【KANO同人】
標題:伏流
配對:主東/吳。大部份嘉農妄想日常~
以這種伏流的速度……到底要寫到多久全國大賽才能打完?
是說,如果上松與川原是無處不閃給別人看,外雙溪這對就是閃給自己看了……
是說,如果上松與川原是無處不閃給別人看,外雙溪這對就是閃給自己看了……
感謝大家賜眼觀賞這系列訴求不明的文啊XDDDD
10.
嘉農野球部練習場,例行練習。
上午陽光透不下來,雲層白釉似地塗滿天空厚厚一層,使氣溫持續燜燒,把球員們熱得苦不堪言,連一向穩靜的東都顯得心浮氣躁;直到午後起風、轉為比較乾脆的晴天時,球員們的表情才稍微放鬆一些。
於是放飯時間又開始說笑了。
「平野,我跟你說,我是真山,你是平野,所以我比你高。」真山坐在遮棚裡的竹椅上邊吃邊說。
「是哦?那你是真山,我是平野,所以我眼睛看得比你遠。」平野挑眉。
「我是真山,你是平野,所以我跑得比你快。」
「你跑得哪有比我快?那我以後要叫你卯一。」
「怎樣,來比呀?我也要叫你保郎,怎樣?」
「……你們可以比賽跑步,但不要叫名字啦。聽起來怪怪的。」在一旁聽很久的崎山忍不住搭腔。
「──敏雄!敏雄敏雄──」兩人對看一眼,有默契地看向崎山,用裝模作樣的女學生口氣叫他名字。崎山立刻滿臉通紅地摀住耳朵猛搖頭。旁邊的劉把吃到一半的麵全吐回碗裡,整個人笑彎了腰。師娘和兩個小女兒也不禁掩著嘴咯咯笑。
計分黑板旁,因為練習到整隻手都腫起來的緣故,川原還在幫上松半剝半拉地脫手套。聽見真山和平野的笑聲,川原本想走去遮棚跟著說幾句,但才邁出幾步就被上松拉了回去。
上松不知道悄悄和川原說了什麼,只見川原又好氣又好笑地翻了翻白眼,接著繼續小心翼翼地上替松脫手套,把平野真山拋諸腦後。上松隨即露出了燦爛無比的笑容,燦爛到讓不小心又目睹一切的東抓抓臉,不由得別過頭去。
經過那一個禮拜神奇的冷戰後,上松和川原恢復了往日的打打鬧鬧,然而那些打鬧似乎又不盡相同,好像他們原本清澈如水的友誼摻入了什麼成份,從此變得曖昧複雜起來。
別過頭去若有所思的東,正好對上蘇炯炯的目光。
「小里怪怪的。」蘇端著兩副碗筷朝他走來,遞給他其中一副後這麼說。
東有點驚訝地看向黝黑膚色的男孩(後來他才發現蘇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高大,但不論是長相還是身形比例,仍然散發一股不可侵陵的威嚴氣質),點頭道謝,對方意外地露出爽朗笑容。
「你和阿基拉也怪怪的,今天沒聚在一起。」帶點促狹語氣。
「我倒覺得你今天才怪怪的。」東搖搖頭笑。蘇肘撞了他一下。
「我認真的。」蘇說,臉色正經起來:「小里從沒那麼晚到。」
自從那次和嘉中友誼賽後,小里都是最早到神社準備晨訓的,練習結束後都要獨自拉筋半小時才離開;然而他今天不但差點遲到,臉色還陰晴不定,眉頭皺在一起沒舒展過。
「……我知道。」東當然也察覺到小里的不尋常,但幾次走到他身邊想問,小里都只是搖頭回應,而現在小里也只是安靜地和吳坐在一起吃麵,不像平時還會加入平野和真山的玩笑話行列。從東的方向看過去,吳正背對著他,似乎在和小里說些什麼,但小里只是面無表情(仍皺著眉),自顧自地把麵囫圇吞完,徑自起身收拾。
「阿基拉這樣下去也不行。」蘇喃喃講了一句閩南話。東大概猜得出那是什麼意思。
相較於其他人,蘇對於吳的態度特別不同,像是強者遇到強者的惺惺相惜。每當蘇站上打擊位置時,吳的眼神也會不自覺變得凌厲起來,整座球場氣氛為之匹變,就像天上的猛禽與遇上叢林的獸王,鷹與虎的對峙。只要是他們在場上,一旁的近藤監督便會微微點頭,眼神閃動滿意的光芒。
「我知道。發生了很多事。」東嘆了口氣。發現自己對阿基拉的概況不願多談到竟然比蘇還惜字如金這件事,實在有點不可思議。
「你可別跟著垮了,東。」蘇意味深長的說。「總覺得下午有事情發生。」
「……」聽到這句話的東忍不住苦笑。
早上的時候平野才剛跟他說了和蘇一模一樣的話。
(東,靠你了。這種天氣……嘖。總覺得下午有事情發生啊。)
雖然對於他倆一致要他挺住的這件事情覺得莫名其妙,但事實證明嘉農野球部每個人都深藏不露。蘇的直覺和平野的預感都無比準確。
下午的時候,從吳波口中,野球部全體人員都知道小里因為父親腳傷的緣故,全家要搬回大阪了。
11.
稻田綠油油的,日光水淋淋的。田梗冒著熱氣,波紋氤氳。
前往車站送小里的路途中,吳伸展雙臂,在那樣的熱霧裡緊緊圈住了東的肩膀。
重心前傾。肌理相貼。親暱的碰觸,好像對方是另一個自己。
名副其實的擁抱。
草香,土腥,與汗水的鹽鹹全揉合在一起,心跳也是同步。
原本吳是賭氣不打算送小里的;在他詢問小里「為什麼你什麼都不告訴我」,而小里只回答他「你不也什麼都沒跟我說嗎」之後。
那時負氣的兩人皆不約而同地看了東一眼。
有的時候,愈是在乎對方,話到了嘴邊就是講不出口;總是認為對方想知道就會先問,或者覺得憑彼此的交情,不用提就應該要懂。小里表面強勢直率,內裡卻細膩敏感,自尊心又強,因此很依賴與阿基拉彼此之間長年累積的默契;然而太過依賴的結果,就是沉默與疏離的開始。東隱約明白這點。
東當下沒有勸吳,因為知道以吳的個性,說什麼也不可能對小里置之不理。
「下次見到小里,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幾天後,在山陽堂幫忙的吳,休息時間抱著留聲機,下巴抵在上面,皺著眉呆愣地說。不自覺微噘著嘴,像小孩子一樣。
「那就走吧?」東從厚厚的世界史裡抬頭,朝吳頷首眨眼,像球場上打暗號一樣。
他總是等得到吳。
「我本來是籃球部的。也學游泳。如果不是小里教我野球,告訴我被野球打到不會死,我應該會一直待在籃球部吧。」
前往車站的途中,吳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和小里的往事。快到車站時,話題繞回了野球上。
「如果不是小里,我可能永遠不會加入野球部也不一定。」東聳聳肩附議。心裡不禁想像吳投籃的樣子。
「結果……讓我認識野球、喜歡野球的人,現在要放棄野球了。」吳嘆口氣:「而我卻只在意自己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現。」
「阿基拉……」
「真的好不甘心啊。」
「不過,最痛苦的,應該是小里吧。」東跟著他嘆氣。
「……嗯。」吳低頭。兩人沉默地走了一會兒。
一隻鷂鷹從他們上方飛過,勁翼向兩邊伸展平舉,像把銳利的匕首,切開高空的雲。牠叱──叱叱──地鳴叫著,在空中不停迴旋畫圓,目光注視著大地,殷勤尋覓藏於田埂或圳溝中的野物。
兩人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隻鷹,同時想起了監督的話語。
「一、二、三,等待……」東說。瞇起眼睛。
「一、二、三,攻擊──」吳接著。
像是感應到吳的思想,鷂鷹迅速轉動自己的腦袋,忽地猛一擺身,瞬間俯衝直下,姿勢猶如晴日霆擊。東和吳都「啊」了一聲。
再次飛起時,牠的腳邊緊箝著一條青竹絲,完全無視呆立於阡陌上的兩個觀眾,瞵視昻藏地朝遠方樹林飛去。
「阿基拉,我哪裡也不會去的。就留在這裡。」鷂鷹完全消失在兩人視線之外後,東的目光重新落在吳清朗的臉龐上,眼神堅定無比。
即使吳什麼都還沒問,什麼也沒要求,東已經知道該怎麼承諾。
「……即使是我先離開嗎?」
「那我就是你回來的理由。」他自然地伸手,搭上吳的肩臂。就像他平時常做的動作一樣。給吳打氣。
「………」吳深吸了一口氣。
「畢竟,我是你專屬的捕手啊。」隔了一會兒,東與吳對上目光,輕輕笑開。他預期吳同樣會回應他一個久違的微笑。
然而吳卻出乎意料地向前一步,緊緊抱住了東。
東當然不會知道,自己這句話竟是一則預言。
之後,不曾再有捕手接過吳明捷以投手身份傳來的球。
之後,不曾再有捕手接過吳明捷以投手身份傳來的球。
他是吳唯一的捕手。
只有他東和一而已。
——把自己,當成浮木一樣丟給阿基拉了。
小里離開又歸隊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東僅在自己筆記本上如此記錄著。
只有與吳相擁時煨暖欲燃的體溫,與震耳欲聾的心跳,仍時不時地提醒著東。
在那段彷彿靜止的時光裡,他找到了最喜歡的物事。找到了世界。
找到了吳明捷。
(待續)
Akira自己抱上去了!!鈍鈍的總算要開竅了嗎///
回覆刪除"那我就是你回來的理由。" 完全被這句話打到了
我也很喜歡那種無預警的直球
但總覺得東如果沒有這樣,吳大概會一直處於搞不清楚狀況的狀態XDDD
噢前面的球隊日常也好歡樂,重點是根本閃成一片啊XDD
>>>>Akira自己抱上去了!!鈍鈍的總算要開竅了嗎///
刪除應該還沒,因為日子還很長,小里要回來,然後打全國大賽,還要遇到錠者,吉田...(喂
但在還沒開竅之前就愈發腳來手來,因為就沒有東不行了嘛(自己講
然後其實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感覺,雖然這章說他找到自己最喜歡的物事
但也沒意識到是哪種喜歡WWW 於是就這樣曖昧下去WWWWW
>>>>噢前面的球隊日常也好歡樂,重點是根本閃成一片啊XDD
總覺得球隊裡成雙成對不好
但大概被真人影響莫名就寫成那樣???
其實真山平野看成純友誼是沒問題滴XDDD
這樣Akira是身體比腦袋清楚,直覺上知道自己要甚麼啊www
刪除他們時機還沒到就慢慢流吧///
真山平野好朋友OK的,大概是上川太閃才會覺得怎麼這麼多粉紅泡泡XDD
今天要來寫一下上松和川原的冷戰事件wwww
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