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踢逼相遇起因大抵為了一個暗戀的吉他手,剛好也是央大畢業開始。然後從專輯到live,從四號公園、永和國父紀念館到小巨蛋,從他們成軍第五年到第十四年這樣地追。夏季熱專輯購於中影文化城結束
〈抽筋的胃〉旋律響起,第一個閃過腦海的是某人當年的瘦高背影。想起了笑稱的畸戀俱樂部。青春無解,年華正甜。覺得這句歌詞根本是為他而寫。然後是福隆海水浴場的海洋音樂季,因為「昏沉沉大太陽,讓人放棄希望」是當時寫照。只是那些萌動勃發的明滅戀曲竟是無望的,當時並不知道。
海灘又想到宜蘭,和鬼絲一起的小草地。斷掉
畫面旋又巡禮校園。誠正勤樸。214公車。志同道合的大學同學。一起跑的影展,跑的講座,跑的演唱會,跑的花東,跑的報告與學長。黃色西瓜在西瓜節。掉進橋縫下的記憶卡。其他很多很多,至大無外,至小無內,至多,就記不得了。情已多時,就算全上心頭仍不免走樣。從沒油的太平山山路迴旋開始。然後是約不到人,懶散約會而心灰意冷的彼此。小小的點聚集起來,成就了難以忍受的核心破壞。
友情如此脆碎。愛情更不用說。我不是被劃分成幸福那一類。我不是好命的那一類。我是一顆茶葉蛋,沒有裂痕哪有味道的茶葉蛋。
淡水。三芝。新竹海岸。內灣。鹿野。彰化。花博。算一算居然跟他去了好多地方。〈呵,愛〉從我身體拉出了一些似多感而無動於衷
這個歲數,怕流下的是冷汗吧。
為什麼眷眷。為什麼在乎卻不願動作。為什麼錯過了卻猛回頭。
為什麼聽歌要有想法呢?
其實也不是真的在想什麼
大概是,即使是只有那樣也好,非常想要看到清倒後,最裡邊的櫃子裡的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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