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發現每個人的友誼觀有很大的不同。
就我個人而言,友誼分成好幾個同心圓,每道圓線以時間的長短、相處軌跡以及各種事件磨拷來分佈。一路闖進來的、那些最靠近圓點的人們,我一方面會很疼他們,但因為很在乎的緣故,我也要的很多很多,標準很高很高,患得患失。
尤其,患失。
A型天生的質疑不信。
於是開始用許多小事情小動作去試探,試圖從對方的行為反應中確認友誼的那道牽繫、確認自己是否也有同等價值;確認自己,是否只是自作多情。
不幸的是,對我來說重要非常的人們友誼觀總是完全相反,他們一旦把對方視為距離很近的朋友後,就不會再刻意經營那份友誼,放任它自然生長,不管其歪曲變形,完全不知哪裡來的自信(或者只是純粹的懶惰?)。因為他們一旦認定那份關係,便將它視作最鞏固、最安全的結界,可以全盤信任與撒野。
幾次痛不欲生的爭吵之後,終於討論到這樣迥然不同的觀念。
原來徵結。原來。
儘管聽到那樣的說法不免有種優越感(我這沒救的人)──
「啊,原來我是被毫無芥蒂地信任才獲得如此對待的嗎。」
這樣被重視的心態也許令人飄然,且其中之一人亦再次強調我是他人生中第二個願意傾心坦白的人物(其實是第三個他忘了)。但隨即迎面撲來的卻是心頭陣陣酸楚。
這就是熟稔的代價嗎?
是的,或許就是吧。
真的是我要的太多,而緣份不夠。
離題了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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