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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地迄今天。 
●目前有隻小獸在境內。
●距離下一個母難日還有天。
 

獅隼國

2009-09-05

Jly‧可不可能


完全版點
可不可能/這位太太樂團
詞:黑郎/曲:阿牧 


可不可能在你的回憶裡沒有我
可不可能從你的記憶裡去掉我
可不可能日出日落我依舊溫柔
可不可能無聲無息填補所有缺口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在兩小時之內發生的事情會完全忘記,好像某種形狀醜異卻帶點笨拙可愛的怪獸,咔哩咔哩專門吃食那些乾硬的回憶脆片。被朋友嘲笑腦殘,被同事報以同情的目光,甚至被上司煞有其事地吩咐:吃點X牌的深海魚油吧,富涵DHA,補腦啊。

  惱怒的情緒線路一絲一絲地抽拔出來,我不禁埋怨起這個食獸。為什不吃掉更早以前的記憶呢?
  如果牠更早就懶坐在我的腦袋瓜子裡,你說可不可能,牠就會吃掉所有關於你的回憶,讓我完全不記得你的存在;而可不可能,牠同樣也寄宿在你的腦中,讓你的回憶裡再也沒有我?


  這樣就省去了那年夏天的淚水與歇斯底里。我永遠是豪邁而溫柔的,有求必應的大姐頭,日出日落。把最初的偶然剔除如同手工餅乾挖去嵌上的葡萄乾,少了不必要的酸甜,但身上林林總總的,終究會以更務實、更貼近地面的方式被填充。再也沒有大洞。

  一股烤甜香氣傳入鼻間,竟帶點鄉愁似的。悲傷與輕鬆在晴朗無雲的夏日清晨同時洩入心中,彷彿所有的感動都不是內發的,而是由外溢入。每個景色都有記憶,而景色端端地在那裡,記憶的事件卻再也不能重覆。

  咔哩咔哩。

可不可能帶著一朵花兒走向我(向前走)
可不可能天空出現了一道彩虹
可不可能從此安安靜靜的生活
可不可能吶喊我就快要能夠承受


  一直幻想著晴晴雨雨的夏午,可不可能出現一道唱著歌的彩虹?它的聲線即是虹光,溫暖而哀傷,一路從校園的第一個窗口延伸到最後,是個紮實的、背後跟著霓的彩虹。

  那麼那天你將帶著一朵花兒……不要玫瑰,就山茶吧,走向我,之後我們會向前走到明亮不可逼視之處,那裡有大片大片像故事書上寫的,「綠油油的草地」,我們便在那裡,像兩隻小豹子一樣互咬打滾……

  可不可能就在這溫暖哀傷的歌聲中安靜地活著呢?只有彼此的眼神就以足夠,甚至不用手牽著手,爪子磨蹭。可不可能安靜地活在我不可能回去的虹光裡?那裡一切都是靜止的,同歲月年華……

  我已經不愛你了,所以可不可能在幻想之外,你的面前,吶喊著我就快要能夠承受,承受這一切,即便是全全記憶,的失去?

等不到理由 找不到出口
把我的明天都還給我
什麼都不說 你懦弱(灑脫)地放手
低著頭彷彿一派輕鬆


  「k和L臨時有事沒有要去,所以就剩我們兩個人囉。」你平靜地陳述著。想不到還有獨處的一天。我們彼此沒有解釋,也沒給對方理由,沒有嘲謔和破冰等等儀式,什麼都不說就這麼重新搭上線了。然而我早就知道這一切都將跟以往不同,從你懦弱自私又瀟灑地放手開始。狹窄的包廂裡背景音樂震耳欲聾,你的歌藝更加進步迴環悠揚,低著頭飆高音起來有時一派輕鬆。

  我赫然想起你已經把所有的明天都還給我了,而我也是。
  
等不到理由 找不到出口
沒什麼地方值得停留
  

  我們的一生總是在選擇和錯過中度過,選擇了A就錯過了B的結果,選擇了B就錯過了A的事件。既然我們都選擇了不愛彼此,那麼也許我們就注定錯過找出「為什麼我們還願意獨處」的答案。
  有的時候也可以無需任何理由的;很多時候我們不都湊合著活嗎?

  既然我選擇了把那些往事當作詩意來輕盈對待,我便錯過了永遠愛你的忠誠。關於漆黑小包廂、校園的迴廊、影音紀實、你家我家、一連串音符、簡訊、山水日夜重覆曝光交織而成的迷宮,我不再企圖找到出口,在那些漫無目的的衝撞背後,只顯示一項耽美流轉的訊息:

  對你的迷戀,這那之前不會發生,在那之後也不可能重現。
  我不愛你了,還有什麼地方值得停留?
  打開現實的大門,就是另一處沒有你的遠方。


不如帶我走 不如就帶我走
美麗不存在喔喔喔


  「帶我去遠方吧!」我和現在的男人說。有著小鹿般的眼睛,永遠是我的最愛。
  不如帶我走,去島嶼,去山城,去一切苦難地都無妨。我只跟你。
  美麗就留給那些不存在的日子吧。

  咔哩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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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刊再出發。睽違一年啊!這篇在監考中完成草稿,再由監看學生自習的辛苦遭逢禮拜六。有點印象派,文字拙駑請多包涵。今年一定要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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