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沒有靶心。一切都失準。
全身被荊棘纏繞是什麼感覺?鏡子倒映我血流如柱。
連絕望的姿勢都顯得瘠涼失敗的演技十足彆腳。
我不是安於挫辱之人,
理當給生命找另一個出口,呼吸自由。畏懼改變是可笑的,驚異的脫軌是為了和另一處接軌誰也無法預測未來當活著的地方變成了鐵徑廢園,我還需要在荒涼上教導如何荒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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