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沒有靶心。一切都失準。
然後,我說我想打拳。拳拳到肉的拳。靈活的胖子也沒關係,我想要狠狠流血。我要痛到哭泣不已突然覺得也不過就是變與不變的問題反者道之動無常即常舉匏樽以相屬吧!然後,笑著把一切拋卻不知東方之既白然後,學仙道說可以痛快地離開了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