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左手在鮮血上走/我們的右耳全聾
《你做壞事 。 》
壞事瀕臨我們的左手
在虎口畫出一道海
海上有艘小船
載著移動的熱暖心靈
蒸騰 有時就像猥褻
像躺臥在一張可食用的床
正草草進行溶化
無視於此
我們害羞時淨用擴音器
大喊大叫 從船艙向外面丟石頭
好鋪排一種成人式的鍛鍊
驅散未成年失敗的陰霾
不只是咆哮在碧藍浪頭上
排開許多軟軟的箭矢
而更加注目別的比如
彼此出於什麼惡意
竟然不敢相信那種
蓄意的以最低層次語言結構
所造成安靜又簡短又冗長的
傷害是存在的 蓄意的
單戀也是存在的 單戀的
凶險也是存在的 存在的
蓄意可能單戀著
(你捅我一刀我因此飛起來了也是存在的)
像塑膠無花果桶裝模型
你只可能用來種樹
不可能用來忌妒
下片後就要排隊換裝
禮貌之不可置喙
當左手在鮮血上走
我們的右耳全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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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兩句,視覺震撼到無法不拿來當出場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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