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3-21

側身天地我蹉跎

  詩漸平庸人可想,側身天地我蹉跎。最後的青春原本妄念在此擊出高飛過網卻慘遭接殺,留下滿壘殘壘。殷熱狂烈的血性隨大雨後的山區土石冷卻流落莫知其嚮,只剩體重一如巨莽攀爬上樹明確得可以。

  好累,對於把我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理直氣壯擺臉色依據的人們,感到波浪翻湧的心寒。明明就是錯的事硬要拗成對的,我該怎麼做?泥沼般的疲憊和無力感搔抓背頸,最終下沉,動彈不得。忍小憤以就大謀,我究竟還要忍多久?

  逢人只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兩面三刀的人何其多,我們已不青壯卻仍中箭落馬,學不會教訓。掏心掏肺竟成為別人的茶餘飯後,就這樣被幾乎毫無交集的人們知之甚詳,氣惱與不可思議的情緒充溢心間,更多的是綿密如織的冷。那些話語揣度,曖昧不明的眼神,看好戲的模樣,在在令人不耐厭惡。

  令人煩亂的事情接踵而至,接下來四五六月想必是一團糟。我不知道要怎麼管,怎麼保持心情平靜,我只有渾身浴血,把牙齦咬得發疼,面對一切可預知又未知的痛楚,從我身上用力通過。

  洗去雜蕪。

  只留下珍珠。

  也只能如此冀望。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